天上不会掉馅饼(山组)上

这是一个神奇的脑洞,我就是想写写两个都是乞丐那种在苦逼生活里寻欢作乐的,但是吧。。。

不现实哦~

就整成这样了

小短篇吧大概。。。

翔君(渣?

最后是BE?

不到最后一刻,我也说不准,

(谁让写文的时候,体内的灵魂不是我呢?~

哦对了,那个小丸子妈妈发型的梗出自一篇著名的山组文,(但我不太确定了。。。)

如果谁知道的话,好心来提醒我一下吧!>O<

*OOC,狗血,雷,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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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街口便利店的转角,从四周的小巷子里吹出带着些异样味道的凉风,这才觉得天气已经寒了。

  樱井翔略微有些不耐的蹲下身子,断断续续的吸了一口烟后,又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卷起的长发不修边幅的拖在肩上,像是小丸子的妈妈一样的感觉,不同的是隐隐露出的下巴上带着胡茬而已。

  腿有些酸的靠上了两步以外的路灯,单腿撑着把所有的体重都交给这个没有生命的物体,樱井翔反而觉得这样比较安心。不用担心自己的依靠物会不会继续存在,永远不用担心自己没了依靠,会摔倒在地。还是,这样比较安心。

  没有目标的望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行人,虽然不是故意要看,还是不经意间瞥到了一旁路过妹子鄙夷的眼神。

  就算是再落魄,再无所谓自尊,樱井翔作为一个男性还是有一定的羞耻心的。他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低下了头,下一秒就把手伸进洗的已经泛白的外套里,缓慢的掏出一副空空的镜架,然后再以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将眼镜戴上,右手大拇指顺势拨了下前发,将眼睛露出一点,眯起一只眼睛,皱着眉继续抽烟。

  没对一副眼镜能带来改变的效果抱多大的希望,可是樱井翔自己心里还是希望这么一点改变,可以让他有一种不修边幅的大叔艺术家的感觉,不让自己显得那么落魄。

  虽然他画画不怎么上手。

  

  就这么默默伪装着靠着灯杆,手指也感受到烟的灼热度的时候,总算从背后传来了声音。

  “翔君!”

   虽然听到的那一瞬,樱井翔心里泛起了点小兴奋,但回头看到来人以后,还是起了一丝自己也知道自己不该有的厌弃。

   因为面前的人与自己的落魄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怎么这么长时间?”

   “因为人家说想要的话,就帮他们打扫厕所,中午人真的好多,需要打扫好多遍呢!”

   听见“厕所”两个字,樱井本能的就产生一股厌恶感,甚至连对方现在递到自己手里的食物,都产生了一种厌弃。

“真是的,已经下午三点多了啦!”

樱井没有接,而是重又转过身,望着路口的行人,继续抽着那只长度可怜的烟。

“抱歉啊翔君~让你久等了可是那也没有办法嘛~来吧,快吃吧!好不容易拿到的,又等了这么久,很饿了吧!”

身后的那个人只听声音就知道tension很高,从早上到现在终于有了吃的,他很高兴吧,但是,樱井翔不知怎么的,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翔君?”

身后的人开始吃起来了吧!连声音也变得模糊不清了。

沉默不期而至。

樱井像是没听到一般,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动作,吞吐着烟雾望着对面那些成排的店铺和衣着鲜艳的行人们。

脑子里却全然不是那些风景。

 

人在某些档口,就会对自身存在的价值产生怀疑,就会一个劲的感时伤事,反省自己。

通常,这种当口都是登高望远,把酒临风,畅谈古今之时。但是对于樱井翔来说,这种时机什么时候出现都不为过。

 

对于大野智来说,这种情感什么时候应该都不会出现。

 

樱井现在就想问问自己:

你在做什么呢?

其实这个问题,年轻的时候,他也问过。答案是积极乐观的。

他是一个摄影师,快活的在整座城市里跑来跑去,拍自己想拍的照片,看自己想看的风景。

现在再问,就没什么可回答了——

答案是苦涩辛酸的。

 

他现在是个没有相机的摄影师,也没有钱,在城市里流浪着,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生活。

他曾经是有工作有钱的,在一家很大的杂志社,每星期都有休假,可以去海边。

就是在这个地方,他碰见了大野智。

 

樱井微微侧头回去看大野智,他还在一脸幸福的吃着在超市里劳动得来的过期食品,身上和他一样,没一件合身的衣服,更别说也没有眼镜这种可以用来稍微改变一下形象的小物件了。

和樱井站一起,甚至比他更惨,就是这么个落魄法。

 

第一次见他时,他还是个小有名气的画家。业余时喜欢钓钓鱼、玩玩赛车。还有一间自己的小小的画室。他的手很漂亮,秀气、白皙、修长,不像是男生的手,确实是画家的手。樱井翔握过,小小的,手感很好。

现在,他的手,樱井翔也握过,在被市井混混追打的时候,他拉着他在映着霓虹灯光的小巷里狂奔,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偶有一瞬才发现,居然有了糙糙的感觉。

樱井翔有一瞬间的失神,他看着阴影里也能看明的他的已经瘦削的面包脸,娇小到不能再瘦弱的身子,纷乱的泛黄长发,才知道——

啊,原来,他也变了。

他一直都在改变,自己却看不见。

樱井翔自己也在改变,他却以为没有。

 

时间悄无声息,潜入所有人的生活。

可是,我们是来不及,也没有空闲,去发现这些改变的人。

我们是,为了生计而拼命奔跑的人。

 

“呐~翔君,刚刚那个老板娘好好哦~看我打扫很累的样子还倒水给我喝呢!”

“话说你真的不吃么?这样晚上不饿么?”

“。。。翔君昨晚就没吃。。。”

 。。。。。。

一直以来,那个人就可以这样,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境下,总能保持平心静气。不论是被爆画作抄袭的时候,还是被赶出画室的时候,还是无家可归的时候,亦或是刚刚为了今天的吃食去打扫的时候。

他穿着什么,他有什么,他没什么,好像对他来说都不太重要,这些外在的东西都不能影响他的心。他静静地享受着一无所有给他带来的快乐,享受着与人交谈带来的积极。

樱井翔自问做不到。

 

人天生就带着欲望出世,不如说生命就是欲望的集合体。没有了那些潜在的欲望,又何来生命的继续成长。

樱井翔是个凡人,他克制不了这些本能该有的思想。

大野智是怎样不想的呢?

他不懂,他也不想懂。

大野智安于现状。

可是他不是。

 

“还有哦~那个老板娘还给了我一张彩票,说是拿着玩玩,是老板买的,可是好像没什么中奖的可能了。。。”

大野智自顾自地说着。

 

他可以把这些细节全都收集起来,让自己的生活充满乐趣,让自己开心,甚至逗樱井翔开心。

以前或许是管用的,樱井翔喜欢他这样,甚至会笑上好久。可是当那份浮躁正式出现的时候,一切乐趣都将沦为它的祭品。

一点苗头就可以虐杀所有。

樱井翔心里现在充满了浮躁。

 

他们俩的关系,现在仔细想想,根本没一个清晰的定论。

大野智不敢,樱井翔不说。

他也不知道他们算是什么。

最初遇见的时候,是当朋友来着,聊聊天谈谈心,很少说的很深。

等到两人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时候,好像又变成了挚友。

当大野发烧肺炎不断恶化的时候,樱井咬咬牙把唯一值钱的、也是唯一财产和吃饭工具的相机卖了的时候,他觉得,他们应该是亲人了,相依为靠的亲人,死后要定期去对方墓碑前放花的那种亲人。

但是有时候生理需要,樱井也跟他上过几次床。

两个人都很默契,什么也没多追究,也没往深了探讨。

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好像就是他们现在的情形了。

 

那,这是什么关系呢?

 

樱井说不清楚。

在他还不是这副模样的时候,他还有个订过婚的未婚妻。大野也有个以前是他学长的恋人。

生活就像暴风雨,突然一下子倾倒而下,下完了,再一睁眼,一切都变了。

他们已经没有了那种生活,他们已经脱离了那个世界。

现在过得,是他们自己的生活。

 

樱井拿着张彩票站在店铺门口的时候,是有点嘲笑自己的。像小孩子一样,从来没干过的蠢事。不过,现在这种时候,自己干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

大野深夜要去打工,樱井没事干就出来转转。自己好像没问过他,干的是什么工作,为什么在深夜,或者说要不要去接他下班什么的,他觉得自己这样太矫情,他们是什么关系,暂且还没搞清楚,就不该做些越矩的事。总之,他觉得,这不是他们之间应该做的事,他做不到。

他呆愣愣的看着四周闪的人眼疼的霓虹灯,手里攥着一张薄薄的小纸片,另一只手捏着衣角把玩着。等了没一会儿,他就又条件反射一般的戴上那副镜架,拨了拨头发。

周围过的不是女孩子,但他想做个普通人。

 

车灯闪了又闪暗了又灭的时候,彩票开奖了。周围一圈围着的都是大爷大妈们,樱井四处张望了一下苦笑着往后退了一步,听着人群里一瞬高一瞬低的呼声,他真觉得自己有点傻了。跺了跺脚看看对面便利店的时钟,好像过了四十分钟了。于是他就甩甩头,手指摸上眼镜腿,想离开这里。

人群好像洞悉了这一切一般安静了下来,电波里传来的声音顿时清晰明了。

 

樱井翔像是被泼了盆冷水,僵直的站在寒风中,缓缓的点了一支烟。

那是烟盒里仅存的一支。

今天一天就吸了两支,已经超额了。

但是樱井翔没怎么迟疑,他用冻得有点发抖的手点烟,点了三次才点着。

 

又出现了,这个档口。

不分地点的时机。

于是,樱井翔想问问自己————

 

中奖了,该怎么办?

2016-05-22山组翔智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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