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微末节【KS/SK】(叁)
看来完结不了。。。立了FLAG QAQ~
瞎开什么感情线开什么感情线?!!!
((╯‵□′)╯︵┻━┻)
我现在真的舍不得秀一小天使QQ
HE还是BE啊啊啊~~~
纠结中...
【KS/SK】
成濑领X栉森秀一(领秀)
法医X高中生
*遵循青之炎基本设定和魔王的一些设定。成濑领职业有变化,其余人设包括出场人物全部OOC!
*关于法医的一切情节均来自于专业书籍和百度,请勿当真。
*年龄操作,BUG,OOC有。雷者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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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气氛顿时僵了下来。
看着秀一逐渐变冷的眼神,成濑不知不觉坐直了身体。
“我在想,你是不是会对这门科学非常的感兴趣呢?”
他没办法,站了起来,走近了那张小床,栉森躺在上面,身体却绷得紧紧的,像是充满敌意的小猫。
“心室细动现象,”他背过身去,开始扫视他书架上的书目,“你了解么?”
即使没回过头去看他,他也知道,此时那孩子恐怕已经在被子下握紧了拳头。
“通常情况下由电流直击心脏引起......”
“家庭所使用的电流就能简单地达到目的,然而——”
“遗憾的是,由于人体皮肤的电阻很大,因此经常会在——皮肤上留下特殊形状的烧灼痕迹。”
“所以说,应该怎么办呢?”
他停了一会儿,手抬起来放进了书架。
“有个叫足三里的穴位,是促进消化的。针灸治疗里经常会提到。”
“因为它可以刺激胃肠蠕动,如果...”
“受到很大刺激的话——”
“你知道脱粪现象么——?”
“你是来给我科普的么?”
背后传来带着稍微有些死板的声音,成濑不由得叹了口气。
“我以为你喜欢这些。”
“我不喜欢,我也不了解。”
床发出了细小的摩擦声,他似乎坐了起来。
“那么我们来说些你了解的事情。”
“你应该学过Q=IVt这个公式吧,知道什么叫做焦耳热么?”
“我当然知道,物理书上学过好么?!”
语气里带着不耐烦。
“那么——曾根的银牙套脱落了,你,知道么?”
他听见背后传来小小的抽气声。
“还有脚上的红斑,手腕上的痕迹——”
“够了!!”
他激烈的打断成濑的话,冲到他身边,狠狠地抓住了他的肩膀将他转过来。
成濑黑色的眼睛深沉的看着他,他的手上正捏着一管水彩颜料。
秀一看到后,登时就松开了手,颓废的坐回床上。
“让我进来后悔了吧。”
寂静的车库里,荧光灯管时不时闪烁着发青的白光,传出细小的电流声。
“是我让你进来的。”
“我对自己做的所有事都不后悔。”
成濑一时怔住了,他放松了握着颜料的手,眼睛里带上了一丝不忍。
“为什么?”
“什么?”
“第二次审讯...”
“哦,你说便利店。看来你还不知道咯,你那里应该只有增根的尸体吧。”
他眼睛里闪着火光,皱着眉捂着嘴模糊不清的说道。
“我这里可是有两个尸体哦。”
他勉强的笑了一笑,脸上的表情却像是吃了隔夜的饭一样难看。
成濑定在原地,直勾勾的看着他。心里却在一个劲的说着:
——原来,他也不免俗。
“...为什...么——”
他努力了半天,最终也只是嗫嚅着说出一句极其小声,且模糊不清、支离破碎的话。
「为了粉饰自己的谎言,只能—— 一个接一个的杀人。」
——这就是犯罪。
永远停不下来的罪恶。
“森赛,我要是知道的话,就不会任凭你说出这么多了,对吧?”
幽幽的冷光下,秀一惨淡的笑着,有些呆滞的目光落在巨大的鱼缸之中,微微的轻颤着。
成濑再不能开口说出一句有关于增根尸体的细节,他开始慢慢的感到后悔,后悔走进了车库,后悔一句接一句的、轻率的用语言击垮面前少年的心房。
“为什么”这一句,原本也不过是当初想要问给自己听的罢了。
秀一默默地盯着那处丝毫不动弹,忽的觉得手掌心一凉,怅然若失的回过头去看,成濑却已经踱到他的身边,那只手将方才的颜料塞到自己的手里。
“还给你。”
他说着,眼睛里却好像浸满了忧伤和怜悯。
“你做什么?”
他拼命抑制住自己内心就要起的火苗,抬头直视着他问。
那人却依旧不说话,依旧用那种让人火大的眼神看着他。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他将手拼命地甩开,刷的站起来,跳到一边。
“我也没有给你同情。”
那人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简直想让人狠狠地照他脸上来一拳,看看他的面具还是不是能好好的戴在脸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去告诉警察啊!你在这跟我逞能算什么、只欺负我一个算什么英雄?!!”
秀一将手里的颜料狠狠地摔在地上,随即又把桌子上的书全部一把扫下来,瘦弱的身体弯曲着喘着气,肋骨的印记在T恤下若隐若现。
“我想,你误会了。”
成濑深吸一口气,弯下身子,将颜料拾起来,里面的一些灰色的颜料已经溢了出来,粘在外壳上,随着成濑的动作,又蹭到他的手上。
秀一侧过头看他,还是一张冷漠的脸。
他心里一阵发苦,滚烫的的血液像是没处迸发一样像着四肢百骸狂奔着涌去,几乎要从每个指尖叫嚣着喷薄而出。他感到自己浑身颤抖,越来越剧烈,似乎不能将这股热量排除出去,自己就会高热而死一般的难受。
他低吼着,憋红了一双眼,向着还想张嘴说些什么的成濑扑过去,揪着他的衣领,直接将他摁倒在地。
随后,便是不由分说的一拳。
“别再假惺惺了!你们不就是想嘲笑我么?那么为什么不直接来,这样装模作样有什么意思?!”
“秀一...君...”
身下的人被他用力掐着脖子,有些痛苦的张开嘴唇叫到。但眼睛里却还是该死的一片清明和平静。
栉森万万没想到他会这样唤他,一时手上的动作就停了下来。
“你...误会...了——咳咳!”
他半抬起身子,有些喘不过气的说。
“如果我真想抓你,那么就不会来了。”
栉森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请你继续做你想做的事吧,这些都与你——”
“无关。”
成濑看着身上的人一脸疑惑的起身,自己也慢慢爬起来。
“那,全部都是我的猜想。”
他撇过头不去看他,嘴里的话却异常自然的一句接一句的跑出来。
“我没有证据,我更没办法告诉警察。”
秀一站在原地,吃惊的望着他,很快那种吃惊变成了异常的警惕。
成濑懂他在想什么,便笑了笑,擦去嘴角令自己不适的液体残留,继续不以为意的说道。
“我是个法医,不是警察。”
“法医只能做他该做的事。”
栉森的眼神慢慢的带上一抹忧伤的笑意,以及说不清道不明的愁意。
“我不是说了么——”
“我没有同情你。我说的都是实话。”
成濑回头加重了音调,一字一句的对他说着。
“第二具尸体是谁,我也没有心思知道。更没有想要知道那些警察的心思。我只是——”
他一口气说下来,忽的一停顿,又长长的叹了口气。
“你不是对这方面感兴趣么?我就是想跟你聊聊——兴趣爱好。”
他缓缓地说完,脸上依旧没带什么表情,看秀一没有想要说话的迹象,他便转身迈开了步子。
临到门口的时候,背后模模糊糊的传过来点声音,好像问的是:
“你到底从哪看出来我对法医感兴趣了?!”
带着一种嗔怪的语气。
成濑总算笑了一笑,没有回头,也模模糊糊的回了他。
可是,还是让栉森听清楚了。听清楚的那一刹那便追了出去,然而那个身影不知怎的,已经消失不见了。
栉森只感到自己浑身冰凉,是在车库里待太久了么?
他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开始陷入一种无边的烦躁之中。
“小鬼,你门口铁桶里还没烧完的书脊,我闭着眼睛都能知道是什么书。”
——小鬼什么的,太让人不爽了!
自从拜访过栉森家的车库,工作小组的发现,他们的上司罕见的出现了消极怠工的状态。
验尸报告不写,开会也能推就推,甚至连他们的底下的事也很少过问了。更可怕的是,他居然第一次遭到警方投诉,听到这个消息,众人下巴掉的满地都是。
“诶?你怎么回事啊?我怎么听说你故意延误提交报告的时间?”
听筒那边传来朋友一本正经的声音。
“你也会违反规定啊!真是不可思议!”
“难道你上班时间给我打电话不违反规定?”
成濑没好气的回他。樱井翔一听到风吹草动,就要来问候问候的幸灾乐祸作风,真的令他非常不快。
“诶!我是说真的,你怎么回事,这严重了要收进档案的呀,监察部没有来找你聊聊?看你有没有贪污受贿?”
“你清楚我,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领君啊,你就是一直都太刚正,所以很容易在别的地方犯错误。”
对方用一种特别苦口婆心的语气跟他说。
“什么别的地方?”
“就是——恩...比如说人情!或者说感情!一旦牵扯上这个,你就歪了,肯定的!一根筋到底,谁也劝不回来的那种歪!”
成濑心里一跳,身体跟着也绷直了不少。
“我没什么跟你好说的。”
他直截了当的回复他,可是连他自己都知道,他在掩饰些什么。
“算了!”
听见那边突然转了话锋,他顿时身心一松。
“跟你说正事。大桥警官你知道么?就是片山之前的上司。”
“恩,去年见过。”
“对啊,就是你帮他女儿做的尸检嘛,然后今天有个熟人跟我打电话说,那个案犯前天好像越狱了。”
“哦。”
“你别哦呀!听说是押解途中,我真是不知道他们监狱是干什么的,这也能出事儿!”
梆梆梆!
成濑抬起头,磨砂玻璃的门后好像有人。
“诶我跟你说啊,你可要注意一点,据说——”
“我这儿有人,回头再说。”
“诶!?等——”
成濑果断的挂了电话,同时对着门说道:“请进!”
是川原。
“森赛,羽田警官和山本警官现在在会客厅等您。”
一出门,一阵极其猛烈的、带着寒意的晚风刮过来,成濑不由得裹紧了衣服。
脑子里还全都是,羽田迟疑的表情以及山本上来就一副审视犯人的眼光。
这也怪不了他们,谁让自己做的确实令人难以确信呢?
他想到年轻时做律师的时候,成名的一段时间似乎任何人都无条件的相信自己,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金口玉言,都是治世真理,那么,然后呢?
这样令人信服的他。,最后也只是像一个普通的凡人一样犯了错,然后被逐下神坛而已。
并没有什么神,也没有什么上帝。
能帮助自己的,只有自己。
这样想来,似乎谁都没了过错,谁都有了道理。
成濑想着自己的谬论,不由得笑了起来。
栉森秀一,那个少年,也不过是用自己的手和脑为自己做事。
自己也——没有什么权利去批评他。
对吧?
对...吧...?
成濑越说越觉得自己是在给自己的谬论找借口,这样的漂亮话谁都会说,可是这样的事却不是谁都做了。
做过了的话,还会这样说么?
不会了吧...
那是撒旦的领域,是人性的禁地。
只有与他一起堕落的人,才有资格说出理解他的话。
他默默地搓着手,想从这个动作中获取一些温暖,然而下一秒,他就觉得背后温暖起来。
他微微回过头,原来是贴身站了个高大的男人,正巧挡在风口。
“先生,你——”
刚想说些打趣这人的话,一道寒光就已经闪进自己的眼睛里,在傍晚的夜色中,这样的颜色非常的扎眼。
成濑瞬间变得僵直,他依旧两手握住,侧着脸,然而大衣的下摆已经被撑了起来。
路边,有些稀少的车飞快驶过,车灯一闪,两个人影都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成濑桑,好久不见了。”
背后传来极其低沉的声音,成濑领迅速在脑子中回溯着,心中大概明了了。
“您消瘦了不少啊,可真是让人担心啊!”
腰后又硬又凉的东西缓缓地向前压着,不多时,成濑就感到要不受不住的刺痛起来,有些温凉的液体顺着自己的皮肤慢吞吞地流下来,所到之处的肌肤都烧灼一般的隐痛起来。
“蒙您关照,此时还惦记着鄙人,然而——”
他平缓的说着,仿佛一点也不在意身后的利器一般轻松随意地转过身。
“我并不记得您是哪位——”
那人的脸映在他眼帘还不到一半,刀尖就立刻换了个位置,更加凶狠的冲过来。
“你给我老实点!!”
他倾身往前一撞,成濑的公文包被可怜的扔在地上,那人握紧右手的刀柄,左手抓着对方的衣领,眼中冒火的冲他喊。
“你不认识我?我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你是怎么把我送进监狱的!!”
“大桥那个混蛋做错了事,我不过报复他一下,我就错了么?!凭什么你们都要帮他?!尤其是您成濑桑,您上法庭作证的时候不是还意气风发呢么?怎么现在不那么伶牙俐齿了?!!”
刀侧过来,狠狠的在成濑腰上划了一下,他闷哼了一声,却依旧未说话,只是稍微弯着腰,前发垂着看不清表情。
那人盯着他,眼里逐渐现出疯狂而又得意的色彩。逆来顺受的猎物不动声色的妥协,太久没有杀戮,尽管只有一把小刀,却也拦不住他对血腥味的渴望。
成濑此时意识到了什么,他飞快地抬起头,却被对方扑上来一拳打倒在地,紧接着,腹部一凉,成濑忍不住叫了出来,口腔里一瞬间充满了自下而上涌出的铁锈味。
疼痛使得他两眼模糊,听觉却下意识的变得灵敏起来。耳朵里突然出现由远及近的警笛声,接着是许多杂乱的脚步声和喧闹嘈杂的人声,最后身前不知为何隐隐约约的传来一阵闷响。身上的重量就顿时减轻了许多。
此时成濑早已神志不清,他迷茫的硬睁着眼望着空中,只觉得身上一个劲的发冷。
不知过了多久,空气中突然传来一句像梦呓一般的话来,紧接着他就毫无知觉的陷入了黑暗之中。
“成濑桑,你没事吧......?”
那声音青涩又成熟,陌生又熟悉,像一阵风一般,吹过就又远去了。
“你醒了?”
床前的少年边看着杂志边瞥了自己一眼,成濑深深地看着他,沉沉的叹了口气。
——掩饰的太差。
他想。
他一定不知道自己眼睛里包含着多少担心的成分。
这样笨拙地投过来的目光,只让自己感到无限的心累。
“警察呢?”
他挣扎着要坐起来,却意外地被少年按着肩膀一点也不温柔地压了下去。
“没。”
他看着成濑惊讶且困惑的眼神,似乎很高兴,有些得意地说:
“没有,我没报警。”
“那是怎么——?”
“那是录音,我用球棒把他打晕的。”
双方一时陷入了沉默。
成濑敛了神情看他,心里却越发的慌乱起来。
他混乱地想着,不知道能从他身上得到多少意外之喜。
过了一会儿他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赶紧问道: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儿?”
他明显另有所指的问,严肃的神情让秀一一时有些不敢说话,变得吞吞吐吐的。
“不会是一直在跟踪我吧。”
他无声的笑了起来,眼睛里却丝毫没有任何笑意。
栉森怔怔的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低下头拉开自己衣服的一侧。一节黑色的手柄从内袋里露出,从鼓着的形状来看,那明显就是危险器具。
“本来,想灭口来着。”
他诚实地睁着像小动物一般澄澈的双眼望着他,反而让成濑有种说错话了的感觉。
“那为什么还要救我?”
他微蹙着眉问他,但语气已然变得极度温柔了。
“为什么呢....唔恩——”
他犹豫了一下背过身,好像在十分认真的考虑自己的措辞。
那瘦削的身形,凸起的脊骨,总散出一股子孤寂味道的背影,让成濑十分想抱抱他。
怎么说呢——
总觉得有一个阀门,想给他打开,让他放松下来。可是真的要打开了,他的身体是不是就会像个气球一样瞬间泄空,那他还能不能再对自己露出这样温柔的表情呢?
现在,栉森秀一是靠什么活着的呢?
不知道。
成濑不知道,所以不敢靠近,更不敢摸索。
“因为你不也没有告诉警察么?我们扯平了。”
成濑抬头,面无表情地看他。他很想问,如果他准备告诉警察,那么他会不会就动手了呢?
他拿什么保证自己守口如瓶呢?
这,显然不是理由吧...
可是成濑也懒得再问了。答案何必再追究,各人心里都有就罢了。
“为什么成濑桑要帮我?”
“我没有帮你。”
“那我这样问,你对所有嫌疑人都这么关注么?”
成濑喝水的手一顿,眼睛看向他。
“恩。”
——不想告诉他。
为什么关注他?为什么帮他?难道要说,看见他就像看到过去的自己么?
说,因为我们很相似,所以想要帮助你么?
他想,他也许不会说,永远都不会。
就像世界上有很多财团、家族企业像芹泽财团那样一夜倾覆,没人会在意为什么。
世界上每天都有千千万万个人因各种各样的事情而死去,更没人会追究。
像自己的母亲和弟弟。
比如说,芹泽一家和芹泽的朋友。
太多的死亡和罪恶在瞬息万变中发生,最后,走向被人遗忘的标准结局。
成濑成了唯一的背负者。
在医院醒来的第三十天,悲伤的记忆像潮水一般涌来,他这才明白,原来历史并不会原谅任何一个人,他的责任就是背负这一切继续赎罪,接替那个人,体尝一代接一代不曾停止的痛苦。
所以——
什么时候死都行。
怎么样都无所谓。
在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巷子里,刀子顶上他的时候,他没有反抗,他甚至感到无比轻松,以为就可以这么解脱了,结果,还是被命运给捉弄,被一个想要把自己杀掉的人给救了。
简直可笑......
自己故意隐瞒的那个夏天,朋友们都不知道,不苟言笑的成濑领原来早已经是一个在黑色沼泽里无法脱身放弃挣扎静坐等死的人了。
眼前的少年静静地端详着沉浸在回忆中的男人,看他稍长的额发随着他呼吸的动作微微颤动着,在他苍白的皮肤上投下淡淡的阴影。他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长相过于精致无害,以至于那种清冷温和的气质一散发出来,就把他完全压制,当初一时冲动产生想要袭击他的念头,现如今早已转变成一种荒诞的好奇心。
想要了解他,想要看穿他,想要看他更多自己没见过的表情。
这时的栉森秀一已经把成濑的身份和威胁性忽略的一干二净。一心想要跟他说别的话。
这种念头愈发的膨胀起来,最终竟形成不可控制的大脑指令,擅自指挥着身体做出了动作。
成濑刚缓过神来,只觉眼前一黑,唇上就感到了温凉的湿意。
抬起头来,少年毫不在意地注视着她嬉笑,似乎对此时眼中人嗔怒的表情很是满意。
“谢谢。”
说完眼前的人便不见了影子,而成濑却呆愣着一直反应不过来。
他头一次猜不透那人的心思,无论如何也猜不透。
犹豫着拿出手机,拨了电话。
“鸿野桑,可以帮我联系大桥警官么?”
......
——TBC——